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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焘晚年怎么评价毛泽东?这话听起来是真的

2021-1-16 13:32| 发布者: | 查看: 108| 评论: 0|来自: 西陆网

摘要:   抖落岁月的风尘,历史将变得从容。1968年10月21日,几名美国官员走进一座普通的香港民宅,拜访一位“重要人物”,以获得主人对大陆时局的高见,供美国政府参考。  这位身居陋巷的主人,正是移居香港的中共早期 ...

  抖落岁月的风尘,历史将变得从容。1968年10月21日,几名美国官员走进一座普通的香港民宅,拜访一位“重要人物”,以获得主人对大陆时局的高见,供美国政府参考。

  这位身居陋巷的主人,正是移居香港的中共早期重要领导人张国焘。此次访谈的资料一直被美国政府作为机密文件收藏,直到1992年才公布其相关信息。而在张国焘的这些访谈的资料中,对毛泽东的评价甚高。

  张国焘曾有过叱咤风云的革命经历,后来却沦为中共历史上最有名的叛徒之一。作为五四运动的学生领袖、中共早期的重要领导人,一直到长征之前,张国焘为革命还是做出了不少贡献。

  但是,岁月易人,随着革命形势的变化,他的野心开始膨胀。1935年红军两大主力会师之后,作为红四方面军领导人的张国焘,妄图以军力胁迫党中央,以获得最高领导权。

  并反对中央北上抗日的方针,力主南下,另立“第二中央”,事实上走向分裂党和红军的道路。此后,他一意孤行,拒不执行中央关于北上的决定,直至南下受阻没有出路后,才被迫北上与中央会合。

  从1937年开始,中共中央开始对张国焘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展开大批判,一向心高气傲的张国焘对自己的前途心灰意冷,渐生叛党之意。

  就在这时,原红四方面军重要将领何畏公开叛变投敌,曾为红四方面军主要领导人的张国焘的处境更加艰难。

  1938年4月,惊恐不安的张国焘借祭拜黄帝陵之机,从西安逃至武汉,然后公开叛变投敌。

  4月18日,中共中央作出决定,开除张国焘的党籍。4月22日的《新华日报》公开发表了党中央《关于开除张国焘党籍的决定》。

  投奔国民党后,张国焘先后委身于军统、中统等处,还当过一段有实权的地方官----善后救济总署江西分署署长。官场的倾轧令他郁郁不得志,很快就被国民党所冷落。

  解放战争期间,张国焘开始“弃官从文”,以120两黄金做资本,在上海创办新闻周刊,取名《创进》,圆了他十年前即已有之的“从思想上反共”的夙愿。

  1949年蒋家王朝大势已去,国民党许多高官显要纷纷逃到台湾。张国焘慌忙把《创进》停刊,携带全家逃到了台北。张国焘携家眷逃台后,举目无亲,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当时正是冬天,他急于找地方将全家安顿下来,奔波数日,才终于在台北租到了一栋房子。张国焘想继续为国民党效力,可一年过去了,国民党既没有给他安排“工作”,也没有过问他的生活。

  尽管他念念不忘自己是“国民党六届中央委员”,但国民党已将他遗忘了。不久,他居住一带的房子由行政院批示,被辟作东南行政长官公署,强行征收。他怒气冲冲地前往行政院找人理论,一番闹腾过后毫无结果。房子终究还是被人占了,潦倒的张国焘深知“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于迁台后的第二个冬天,再次带着全家迁移,迁居当时的英国殖民地香港。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时,张国焘已在香港安顿下来。在香港,张国焘一度与人合伙,办起了一个名叫《中国之声》的杂志,张担任杂志社社长,杂志自称“既反共,又反蒋”。但不久张国焘就与合伙人产生矛盾,张被合伙人轰走。离开杂志社之后,张国焘看到黄金价格一路飞涨。

  于是他以全部家当5000美金作押,在金融市场上干起了“炒黄金”的生意。果然不出张国焘所料,黄金价格一直持续走高。但是突然间黄金一夜之间价格大跌,等张国焘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已是跌得惨不忍睹了。

  他此时才匆忙将黄金脱手,但为时已晚,原来的5000美元,仅剩二千多一点了。张国焘的发财梦未醒即灭,真是哭都哭不出声来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张国焘的妻子杨子烈又在买菜时摔断盆骨,成了跛子。

  就在张国焘艰难度日之时,美国的一些机构对他产生了兴趣。在他们看来,张国焘虽然已经离开政治中心,但他曾长期担任中共的高级领导人,他的一些见解和回忆或许对研究中国有着极大的价值。1961年,美国堪萨斯大学名人中心的研究人员找到张国焘,表示希望张国焘为该中心撰写回忆录,作为报酬,名人中心每月向其提供2000港元。

  在当时,每月2000港元是一笔十分可观的收入,对张国焘来说更是雪中送炭。时年64岁的张国焘满口应承,开始写回忆录。1966年,香港《明报月刊》购买了其回忆录的中文版权,这便是后来出版的《我的回忆》一书(1980、1981年由现代史料编刊社内部印行,后又由东方出版社数次印行)。

  美国政府的相关机构也看中了张国焘,让他对红色中国的时局发表一些看法。此时的张国焘虽远离政治,但仍然密切关注1966年中国爆发的“文化大革命”。

  1968年10月21日,三名美方人员(这三人包括两名美国驻香港领事馆的官员和一名美国专家,为首的是负责中国大陆事务的领事馆官员米西兰尼奥斯)对其进行专访,在这次访问中,张国焘大谈他对“文革”走向的判断。

  在张国焘看来,毛泽东发起“文化大革命”绝不仅仅是(如外界所推测的)出于政治权力的考虑,他认为毛泽东此举还有着哲学上的思考。早在五四时期,张国焘便和毛泽东相识,在中共一大上,两人又一同与会。

  此后,两人都曾担任苏区和红军的重要领导人。在长征中,红一、四方面军在懋功(今四川小金县) 会师后,张国焘又曾与毛泽东发生政治斗争。毛、张两人既曾是同志,又曾是对手,张国焘对毛泽东自然有自己的认识。

  在与美方来访人员谈到毛泽东时,张国焘认为毛有着超凡的魅力和政治能力,他认为作为一个农民社会主义者,毛泽东有一种对“平等”的渴望,一旦他发现自己建立的政权没有提供这些,甚至反而有走向反面的趋势时(也就是所谓的“变修”时),毛便想采取措施来达到目的。这是“文革”发动的一个重要原因。

  但是,张国焘也认为,在“文革”发动以来的两年中,毛还常受到一些情绪的影响,从而采取一些危险的戏剧性的行动。

  张国焘还认为,对于那些“文革”中迅速上升的人物,特别是那些获得一些权力的“革命小将”和造反派,张国焘认为这些人缺乏实际工作能力,那些年轻的“革命继承人”不能胜任工作反而成为负担。在那些激进的现任领导人衰落后,中国将回归平静,“ 文革”所造成的混乱局面必然难以为继,将由此进入实干家治国的时期。

  “文革”的浪潮很快波及香港,作为中国共产党的著名叛徒,张国焘觉得,如果还呆在香港将难逃厄运。惊恐之余,张国焘夫妇决定出国避难。1968年底,就在接受美国人采访后不久,张国焘一家移居加拿大。

  张国焘夫妇到多伦多后,与大儿子一家同住。但不久,他和杨子烈发现大儿子的收入养活一家老小有些困难,便搬出了儿子家,住进免费的养老院。

  1976年的一天,79岁的张国焘突然中风,右半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杨子烈也已年逾七旬,腿还有残疾,无力照料张国焘。张国焘只得申请住进老人病院。

  妻子想到他的同乡、曾任国民党武汉警察局局长、现移居美国的蔡孟坚,决定找他帮忙。蔡孟坚与张国焘妻子见面商议办法。蔡孟坚说,20年代末期,张国焘任中共驻莫斯科的代表时,王明曾将在中山大学读书的蒋经国打成托派,并拟送到西伯利亚去做苦工。经张国焘斡旋,苏联方面才准许蒋经国转到列宁格勒军政学院,张后又争取让蒋经国去工厂做工。

  张国焘对蒋经国有恩。现在蒋经国在台湾掌权,可以去求助他。张国焘妻子同意蔡孟坚的建议。尔后,蔡孟坚致电台湾,不久,张国焘收到蒋经国送来的一万美元支票。

  1979年11月26日,是张国焘的82岁生日。3个儿子将他从老人病院接到大儿子张海威的家中,天伦之乐使张国焘的心情好了起来,不愿再回到严寒难忍的老人病院,不由得脱口而出:“病院有时暖气关闭,冷得我时作呕吐。”一家人听后,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但不回老人病院又能去哪儿呢?3个儿子都勉强度日,再加上张国焘就更拮据了,最后,他只能回到他不愿住的老人病院。当张国焘离开家时,杨子烈为他准备了几床毛毯,使他减少些严寒。

  这年冬天的加拿大异常寒冷,大雪连绵不断。12月2日夜,病床上的张国焘翻身时把被子与毛毯弄到了地上,数次按铃叫护士却无反应。张国焘只有默默地忍受着严寒的折磨。

  身体已虚弱不堪的张国焘受此风寒,健康状况急转直下。3日凌晨5时,张国焘已处于弥留之际。当他想再看一眼亲人时,身边却空无一人。当亲人赶到老人病院时,张国焘已去世多时。

  张国焘死后,生活都颇为紧张的子女竟出不起丧葬费。老伴杨子烈只有告知蔡孟坚这一窘况。蔡孟坚转告了蒋经国。几天后,国民党中央秘书长蒋彦士电汇蔡孟坚3500美元,用于处理张国焘的后事。1979年12月5日,张国焘被安葬在多伦多的一个公墓中,魂丧异国。

  张国焘叛逃后总结教训

  虽然都是先盛后败,但张国焘的人品真的赶不上陈独秀。

  陈独秀去世在社会上并未引起很大反响。

  中国共产党没有作出正式反应,延安的《解放日报》和在重庆的《新华日报》都未予以报道。一个多月前,毛泽东曾在中共中央学习组作《如何研究党史》的讲话时提到:“陈独秀是‘五四’运动的总司令。

  现在还不是我们宣传陈独秀历史的时候,将来我们修中国历史,要讲一讲他的功劳。”既然是以后的事,那就不必要在当时匆匆作结论,所以中共机关刊物保持缄默。

  国民党中央社作了三句话的报道,对其生平事业只提了一句:“曾任北京大学文科学长。”

  与国共两党的克制态度相比,一些社会人士倒是发表了许多有见地的悼念文章。其中有一篇文章反映民众对陈独秀之死的普遍观感:“假如陈独秀死在10年前或20年前,噩耗传来,无疑将引起全中国或甚至引起全世界的大冲动,可是这个时候,他的死不过像一片小小的瓦片投到大海里。”

  一代俊杰,死非其时,令人生出无限感慨。

  6月1日,张国焘特地从重庆赶来参加陈独秀的出殡仪式。葬礼只能用“凄凉”来形容。没有致悼辞,没有宣读唁电,也没有将亲朋好友所送挽联悬挂于灵堂。送葬的人群有一二百人,多是亲友和鹤山坪的乡亲。

  这一二百人中,与中共有渊源的只有包惠僧和张国焘。他们都是“一大”代表,而在送葬时,一个脱党,一个叛党,都不甚光彩,所以高语罕在介绍他们身份时把张国焘说成是陈独秀之北大高足。

  送葬完毕,高语罕拿出两副挽联请张国焘评点。

  一副对联是高语罕写的:

  喋喋毁誉难凭!大道莫容,论定尚须十世后;

  哀哀蜀洛谁悟?彗星既陨,再生已是百年迟。

  另一副对联是曾任代理行政院长的陈铭枢所拟:

  言皆断制,行绝诡随,横览九州,公真健者;

  谤积丘山,志吞江海,下开百劫,世负斯人。

  两副挽联不约而同地写出了陈独秀志吞江海、特立独行、毁誉集于一生的特点。

  张国焘无心评点挽联,满怀伤感地说:“真没有想到,仲甫先生就这样去了。”

  他可能根本没有想到几十年后,自己的下场会比陈独秀更凄凉。不管怎么说,陈独秀去世时还有一二百人送葬,还有两副知己充满敬意的挽联,还有报刊评价他“较有操守”,还有瓦片丢落水中激起的涟漪,而他自己却如同轻烟一般悄然而逝,无声无息。

  纵观两人的一生,陈独秀始终保持了书生的耿介、学者的执着、政治家的操守,而张国焘一样都没有守住。虽然都是先盛后败,由主角沦为观众,但张国焘的人品真的赶不上陈独秀。

  在张国焘还笼罩着一层神秘灵光时,戴笠对他十分尊敬,认为只要他肯卖一点气力,便可以把共产党搞垮。那段时候,张国焘不仅是戴笠宴会上最受欢迎的佳宾,也是戴笠最引为骄傲的部属。

  每次请客,他都要邀请张国焘参加,宴会之前,他会用很神秘的口吻对朋友说:“明天请你来吃饭时,你可以看到共产党里面坐第三把交椅的人物。”张国焘不同意戴笠把他位列第三,排在毛(泽东)王(明)之后。他说:“在长征途上,要是我心狠手辣一点,我在共产党内的地位就不是第三、第二了。”

  不仅在交往中,张国焘享有特殊的礼遇,在生活待遇上,他也高人一头。当时,军统各处处长、主任均为少将军衔,惟有张国焘例外,他在军委会设计委员会中挂中将军衔,是军统中除局长戴笠、副局长郑介民之外,第三位中将级的显赫人物。

  另外,军统还给张国焘个人配备专车、专门的厨师、专门的勤务员。这使得众多的国民党老牌特务嫉妒得要命。

  本文摘自《张国焘的这一生》,少华 著,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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