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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扎尼克诗歌推出中文版,这位阿根廷传奇女诗人和杭州有你想不到的缘分 ...

2019-11-20 14:19| 发布者: | 查看: 132| 评论: 0

摘要:   钱江晚报·小时新闻记者 孙雯  阿莱杭德娜·皮扎尼克这个名字,对大众来说,有点陌生。  其实,这位阿根廷传奇女诗人和杭州很有缘分。  杭州诗人、浙大数学系教授蔡天新老师将她的诗歌最早带入中文语境里 ...

  钱江晚报·小时新闻记者 孙雯

  阿莱杭德娜·皮扎尼克这个名字,对大众来说,有点陌生。

  其实,这位阿根廷传奇女诗人和杭州很有缘分。

  杭州诗人、浙大数学系教授蔡天新老师将她的诗歌最早带入中文语境里。蔡天新翻译的几首皮扎尼克短诗,为这位阿根廷诗人在中国培养了第一批读者。

  而这一次,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夜的命名术:皮扎尼克诗合集》(以下简称《夜的命名术》)则第一次完整呈现皮扎尼克地全部诗作,涵盖了她以“阿莱杭德娜·皮扎尼克”署名创作的全部诗作。

  或许正是皮扎尼克与杭州的这种缘分,作家出版社和《夜的命名术》的译者汪天艾选择在杭州做了一场新书分享,并邀请了著名学者许志强作为嘉宾。

  11月15日晚,《夜的命名术》新书分享会在单向空间举行,汪天艾和读者一起讨论了皮扎尼克和她的诗歌。

  本来,《夜的命名术》的西班牙原版书并没有真正的题目,“夜的命名术”是汪天艾自己起的:“它包含了对我而言特别可以代表皮扎尼克诗歌的三个元素。”

  这三个元素就是夜、命名、术。

  汪天艾认为,夜是皮扎尼克很重要的核心意象:“她长期失眠,而且经常在深夜在凌晨写作的。她写过很多反复出现‘夜晚’这个词语的诗。”

  “作为一个创作者,皮扎尼克脑内其实是有很多声音在不停不停地说话的,那么失眠的深夜在她的经验中,是可以拥有短暂静默的时刻,而在沉睡的时候,又是可以与在任何醒着的时候都缠绕她的恐惧和死亡的诱惑暂时和解的瞬间。”汪天艾认为,皮扎尼克相信在夜晚的另一边,有她作为诗人的存在,也有“暗祟的对生的渴望”。

  命名则是“对词语的使用,以及相信这个动作本身的意义”,汪天艾说,皮扎尼克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失去命名的能力。

  “因为没有名字的东西、无法被她准确命名的东西,对她而言就不存在了。那样万物都是沉默的,整个世界就在她周围沉陷下去,消失掉了。”与此同时,汪天艾认为,命名不仅是皮扎尼克为他者命名,皮扎尼克的创作还有一个更加困难的任务,是为自己命名,“她对自己的认知建立在名字和新的名字、不同的名字的基础之上,名字代表着人格和声音。”

  而最后一个“术”字,在汪天艾的设想里,它一方面是炼金术的“术”的意思,“因为写诗这件事对皮扎尼克而言是一个用词语作为原料不停提纯、精炼、不断向万物的本质中心靠近的过程,这种劳作里包含着反复的尝试与失败,也包含着无尽的耐心与失望,甚至最后可能它整个都是一个伪命题,就像炼金术一样,也许这个世界上最后根本不存在点石成金的配方,可是也已经不重要了。”

  另一方面,汪天艾透露,皮扎尼克在生前接受的最后一次采访是她当时的恋人做的。“她在这个采访里说,她觉得诗歌对她而言最大的作用是驱魔和修复,她写作首先是为了不发生她害怕的事情,为了远离大写的恶。她觉得我们每个人都有伤口,而写一首诗就是修复最本质的伤口,修复撕开的裂缝。”汪天艾选用“术”,取的是上古时代的魔法师或者先知所实践的“术法”的意思。

  汪天艾、许志强

  1936年4月29日,皮扎尼克出生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她自幼长期受失眠和幻觉困扰,药物依赖严重,少女时代开始接受精神分析,19岁出版第一本诗集,曾获布宜诺斯艾利斯市年度诗歌奖一等奖,美国古根海姆和富布莱特基金会的资助,去世时年仅36岁。

  皮扎尼克在1960年秋天前往巴黎游历,又在1964年回到故乡。

  蔡天新曾在《失眠的女人》一文中写道:在新千年的两次远游中,我却发现了一位极其重要、有着传奇经历的阿根廷女诗人——皮扎尼克。

  他还认为:“无论是在巴黎,还是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以后,皮扎尼克始终保持有童年的视角,她内心深处充满活力和敏感的那一小部分一直没有长大,明显属于有着“迟缓的童年”的那一类人。正是这个鲜活的因素,使皮扎尼克的诗歌蕴涵了一种神奇诡秘的想象力,并充满了幻觉、冒险和死亡的诱惑。”

  汪天艾在杭州也用了很大的篇幅来讲述皮扎尼克避不开的死亡话题。

  “从生平上来说,她的死亡是绕不开的一个点,但是这种自杀的诗人、‘被诅咒的诗人’的个人神话有时候可能会遮蔽掉别的东西,尤其是遮蔽掉她的勤勉和勇气。”

  在这次中文版的诗集的扉页上,有一句摘自皮扎尼克书信集里的话,是这本书下印厂之前最后时刻加上的。

  皮扎尼克写道:“总之,我想在一切终结的时候,能够像一个真正的诗人那样说:我们不是懦夫,/我们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

  这是皮扎尼克一九六几年写的诗,时态用的是条件式,是表达尚未发生的希望。汪天艾说,把这句话加在扉页上,她心里其实保留了故事的另一半,那是皮扎尼克自杀前写的最后一封信,那封信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寄出去。“在那封信里,她用过去时写了一句:‘我们不曾懒惰/我们做了所有能做的’。我觉得这两句话加在一起,真的讲出了那些可能被她的自杀结局盖过的东西。”

  皮扎尼克 资料图片

  汪天艾从2014年夏天开始翻译这部诗集,用了五年时间。

  “今年是我做诗歌译者的第九年,也翻译了一些书,说实话有时候作为一个西班牙语的诗歌研究者和译者,做翻译是有责任感在里面的,有时候会不自量力地忍不住想着,啊这个诗人多么好,想要分享,甚至想着他需要被我译进来。但是皮扎尼克的诗,不是它需要被我翻译,是我需要翻译它。我对她的诗歌有一种本质上的需求。罗兰·巴特说:‘我写作是为了被爱,被某个遥远的人所爱。’那么我翻译她是为了去爱某个遥远的人,并籍此,找到与自己共处乃至和解的可能。”

  皮扎尼克曾经对她的编辑说,自己所创作的体裁,不应该叫“诗歌”,而是一种“靠近的尝试”。而中文版《夜的命名术》,也可以说,是汪天艾对皮扎尼克的一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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